间有不好的预感。

人又被顾延昇圈在怀里，闻着他身上的气息，胸前一紧，他的手臂横在她身前，沟壑更加明显，白花花一片。

顾延昇接了电话，姜瓷屏气凝神的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，楼下的十一又在叫，不知道怎么了，“喂？”

“你在哪里？”

顾延昇漫不经心的，“还能在哪。”

“姜园？”

“您这么晚了有什么事？”

“我在门口，下来开门。”

姜瓷听见了，神经翁地一下紧绷着，仿佛有什么在脑子里炸开，她紧张盯着顾延昇看，顾延昇反倒是不紧不慢啄吻了下她的唇，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手臂，无声安抚。

挂了电话，顾延昇又缠着姜瓷吻了会，姜瓷无心再和他接吻，推开他，双眼泛着水雾，说：“夫人来了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怎么这个点来……”

这个节骨眼过来，是不是……

顾延昇慢条斯理的：“我下去看看，你要是怕，把房间门锁上，不管出什么事都别出来。”

“顾延昇……”姜瓷急了，脸上是藏不住的慌乱和不安。

顾延昇握紧她的手，“胆子这么小，嗯？别急，又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
顾延昇什么没经历过，怎么会把顾夫人过来查岗的事放心上，倒是看姜瓷慌得要哭的样子，他不忍心，哄了她一会，又缠着她好一会，才起身套上长裤下楼去了。

姜瓷气喘吁吁的，手紧紧抓着胸口，锁上了房门，关了灯，有种无处遁形的紧迫感，深怕顾夫人把这里给掀了，那到时候她便无处可藏。

顾延昇咬着烟下楼开的门，十一冲着顾夫人叫个不停，饶是顾夫人都被吓了一跳，让顾延昇把狗关起来，顾延昇将狗关到厨房，十一才安静下来。

顾夫人左右看了一圈，仔仔细细检查他这里有没有可疑的地方，最后视线落在顾延昇身上，他穿着白色的衬衫和黑色长裤，纽扣松松垮垮没全部系上，露出一片胸膛的肌肤，有道淡淡的粉色痕迹在肩胛骨处，而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餍足后的气息。

顾夫人是过来人，怎么会不懂男女那点事，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子，再了解不过了。

他肯定是刚从女人床上下来。

上次没有逮到，这次就不信还逮不到。

“你这有女人。”顾夫人直截了当道。

顾延昇抽着烟，漫不经心说：“那您还来坏我的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