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一支桃花分秀,却道是老树怜人瘦。细水潺潺东流。怎奈得,黄昏后,无人堪解相思垢,轻歌明月楼。”
王学贵这首词,加上他那矫情的动作,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。章凡竖竖大拇指:“好,够矫情!不过就你还瘦呢,壮得跟牛似的!”
章凡吃着菜,吃着就想出来了,说道:“那我就填首《捣练子》吧。”
“晓风残,夜阑珊,今宵把酒倚楼栏,枯红尤忆江水绿,孤灯帘外月清寒。”
王学贵笑着说,“嗯,写得不错,但是还差点,没有我的矫情。”
章凡也觉得,比起王学贵还不行,至少是不够矫情。
“好像是差那么一点儿。”
到林墨然了,林墨然在一旁装作与他无关的样子,一句话不说。就这样王学贵他们怎么可能放过他。
章凡问林墨然:“墨然,你说呢?”
林墨然说:“都不错,都不错。”
章凡见林墨然什么意见都不发表,也不多说什么,只是提醒林墨然该他写了。
林墨然尴尬的笑了笑说:“我都很久没写过诗了,一时半会儿也写不出来啊。”
章凡笑道:“墨,你就别谦虚了,以前我们几个中间,就数你写的最好了,现在大家都写了,不能让你一个人扫大家的兴吧。”
王学贵也说:“是啊,我知道你已经想好了,给大家说说嘛。”
林墨然想着,他实在写不出来,而且他真的已经很久没写诗了,尤其是在和夏香艾分开之后,林墨然写得更是少之又少。没办法,王学贵和章凡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,自己也不好再推脱,硬着头皮想着,想到那时大家一起湖上泛舟时的情景,于是说道:“昨夜梨花月上头,相携微湖弄扁舟,只道昔时寻常事,梦里无由双泪流。”
林墨然说出来的时候,王学贵说:“好,不错啊,太矫情了。”
章凡也说好,不过林墨然心里清楚,不论是意境还是所谓的“矫情”,林墨然都差他们太远,看来这次是王学贵赢了。
几个人正说着,张枫走进来,头发上还滴着水,看见王学贵和章凡都在,没什么好惊讶的,也不客气,坐在林墨然旁边拿起一只碗就吃起来。一边吃还一边说:“可饿死我了。”也不管旁边的林墨然他们。
章凡和王学贵两眼黑线的看着他,王学贵盯着张枫,“靠,我们几个正找你小子呢,给我们说说这怎么回事儿。”
张枫大口大口的吃着饭,胀鼓鼓的嘴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