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的想法极盛。
要她数几月的补偿,要她哭得半死不活,好像才能压下心中滔天怒火。
夕阳完全落下,夜幕昏淡。
小姑娘身上的衣服被剥干净,跨坐在男人大腿,面对面,手臂撑在男人肩膀,那头长发一飘一落。
一只带有铂金古巴手链的大掌压在她后腰,完美的尺寸大小差,腰,确实,够男人一掌可握。
尾指的铂金戒指压得她皮肤发红,祁先生惬意舒朗的仰在沙发享受,眉眼一片猩红虚荡。
叼根香烟在薄唇间抽,一口又一口吸,一脸迷醉地看着小姑娘的表现。
她就这么哭着唤‘先生、’。
吞云吐雾里,时不时恶劣地喷到小姑娘脸上,看她委屈,看她双眼失焦,看她虚汗湿透鬓发。
他虚虚咬住烟,蒲扇似的宽厚双手托住小姑娘的后腰:“要一直叫先生,记住了么,嗯?”
起初,姜苒抿紧唇不回应。
等一支香烟抽完,男人拥住她压在沙发,重新反控主导权。
小姑娘哪里还敢反驳,哪还敢摇头,摇头只会让先生变本加厉,他能让她服为止。
后面深夜,他抱住她进游艇主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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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六点到凌晨四点。
祁先生要多没品有多没品。
偌大的游艇有四层,四楼处的昏天暗地世界无人靠近。
一名船艇长,两名服务生,以至于晚餐准备好了,无人敢去四楼询问幕后老板到底要不要吃晚膳。
足足等到深夜四点,才看到幕后老板,套身松垮浴袍,倚在栏杆边喝闷酒,大抵刚洗澡出来。
靠近便闻到宝格丽白茶沐浴露的奢香。
半干的湿发,他懒得擦净,一身的方刚血气。
尽管折腾了整夜,他丝毫不受影响,反倒是不满足,而站在外头迎夜色吹海风,孤独地喝闷酒。
片刻,他剥开一粒胶囊药,就马爹利烈酒冲服。
那只青筋暴凸的大手毫无犹豫将酒杯扔进海里,转身,进卧室,拎起刚休息的小姑娘…
将另一粒塞进她唇间,猛地亲她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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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部西海岸的豪华私人游艇已在海域游荡三日。
傍晚时分,姜苒乖乖坐在餐桌前吃饭,不敢抬头看对面男人的眼睛,也不敢问,他还生气不生气。
这男人精神抖擞,眉目敛了几分宽舒盛气。
直到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