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贺从霖,上下打量,紧张地问:“你没事吧?他有没有伤到你?” 贺从霖:“……” 贺泽之现在等同于一个三等残疾,想伤到他,不太容易。 他说:“我没事。” 郁绒放下心,回头看向贺泽之。 贺泽之靠着墙,疼得浑身都在冒冷汗,他眼前一阵一阵发黑,都开始耳鸣了,对上郁绒的目光,他怔了下。 她挡在贺从霖的前面,一副保护者的姿态,看着他的眼神冷厉,仿佛刀子。 “贺泽之,你是不是有病,你凭什么打人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