概。
这会听了邹氏的话,她瞬间就将温梨代入了那些话本子里的白莲花小妾身上。
拈酸吃醋,哭哭啼啼,要死要活!
她磨拳擦掌,想拿温梨练手。
邹氏听言,越发的觉得只有温碟理解她,她哭诉,“可不是吗?若不是因为温梨和离回府,坏了名声,你大哥和永昌伯爵府三姑娘的婚事怎会黄?”
“你说什么?大哥和永昌伯爵府的婚事黄了?”
温碟震惊!
大哥和永昌伯爵府在议亲,她是知道的,前些日子,她还听说准备过礼了。
温府虽也不差,但对比永昌伯爵府还是差了一点。
温家等于是高攀。
她还盼着借大哥和永昌伯爵府三姑娘的婚事,提升身份。
相看人家,也有好处。
却不曾想,这么好的婚事,竟被温梨搅黄了。
邹氏见温碟反应很大,心里有些发虚,却还是点了点头,“对,永昌伯爵府听说咱们温家有个和离的姑娘,便拒了咱们,转头与程家议上了!”
温碟怒了,“这还了得,因为一个弃妇,坏了大哥的婚事,就算温家能容她,我也不能容她!”
温碟起身就走。
邹氏赶紧拉住她,“你上哪里去?”
“我去找温梨!”
邹氏心情复杂。
她确实想收拾温梨,可方才温沇已经放了话,若她再去找温梨的麻烦,怕是温沇不会放过她。
她想到自己嫁进温家二十年,一直平安喜顺。
和温沇的关系也还不错。
若真因为一个温梨将这一切都毁了。
还真有些不值!
“可是,你爹方才还说了,不许我们去找温梨麻烦!”
温碟一手甩开邹氏,“娘,你也太没用了,这里是温家,是我们的家,我们想让温梨住,她便能住,我们若是不想让温梨住,她就得走!”
“可是你爹……”
“爹他再糊涂,也能分得清轻重,我是爹的女儿,爹总不会因为一个温梨,将我赶出府去!”
邹氏一愣。
温碟说的没错。
温碟是温沇的亲生女儿,而温梨不过是个外人。
若是这事由温碟去说,即便做的过了,温沇也不能拿温碟如何。
温碟是他的女儿。
在他心中,肯定比一个和离归家的温梨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