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。” 老婆婆仍是艳丽的古怪,疯疯癫癫。 可我把她最后的话听在耳朵里,一切并未结束,一切刚刚开始。 我愿意相信。 医生为了安全起见,在我出院的那一天才为我把手上的绷带摘除,我看看很久未见的自己的手掌,上面是一条愈合了的红色的伤疤,嵌在我本来就杂乱的手纹上。 手中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。 我笑了,好心肠的祖祖他并没有离开我,他这样永远留在我的生命里。 我在走出医院的时候,发生了另一件事情。 急救车呼啸而至,担架上运来的患者血肉模糊,医生交接的时候说,是车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