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夹杂着一丝畏惧,似乎他才是这里的统治者。
无端猜疑涌入心头,这种现象是可怕的,意味着我将没有一席之地。
握着瓷杯的手一紧,我坐在庭中不断思忖,不知自己到底在怕什么,这几日都未睡安稳。
向天边望去,黑云已然压过月色。凉薄月光下,映照着我的心,贫瘠又荒芜。
我不清楚自己在古堡昏迷了多久,也不知道这期间白雪都做了什么。
看来有必要催用魔镜,问个究竟。
刚到寝殿门口,我便察觉出一丝不对劲。
倏忽间一道黑影从跟前闪过。
慌慌张张,与我撞了个满怀。我顺势抓住了那人的手,严声呵斥道。
「谁允许你擅自出入的!」
那人颤颤巍巍,显然还在惊慌不定中。兜帽遮掩,只露了半张脸。
在完全看清样貌后,不由得一愣。
是………
那个宴会上的女人
正当我回过神,她却趁我不备,用力推开了我。
而后只剩她踉跄逃离的背影。
如果真做了什么事,她肯定是逃不走的。
我冷冷望着她,这点,我有把握。
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,就当一个小插曲。
我进了寝殿。
想着,她到底为何这么慌张,莫非——
当视线瞥见角落里那堆碎片时,我彻底顿住了。
眨了眨眼睫,似是不敢相信。
踱步向前,手抓上了被布盖死的魔镜。
再三犹豫下,还是掀开了那猩红绸布的一角。
果不其然。
一块镜片也没有了。
我往后踉跄了一步。
碎了。
碎得一塌糊涂………
我的薄唇轻颤着,想着自己的依仗没了,眸间划过一丝狠意。
是她!
指甲陷入手心,直至自己足够冷静,分析起其中的端倪。
她不可能知道这面镜子拥有魔力。
也绝不可能凭借自己的胆来我房间。
谁……指使她的。
我的脑海闪过白雪的脸。
却又摇头,魔镜的事只有我一人知道,况且他没道理要这么做。
即便想不通,但最有可能的依然是他。
我不禁警惕起来,细想这几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