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。脸埋在我腰腹之间,传来阵阵细微的痒意。
「原谅你。」就快喘不过气时,说完这句后又如释重负。
他终于松开了我,只是仔细一看,这脸上哪有泪痕,连滴眼泪都不曾有。
我也不愿与他计较什么,只想回到寝殿换掉这身衣裙。
深夜。
白雪进了我房间,我没搭理他,甚至连一个眼神也未给他。
察觉到冰凉的气息拂过耳边时,我企图推开那道笼罩在身侧的阴影。好巧不巧,手掌刚好落在那人的脖颈上。
即便隔着黑色项圈,也还是清楚感受到了那块地方的微微凸起。
……摸到喉结了。<olstart="7"><li>只听白雪轻哼了一声,我迅速收回手,观察起他的神色。<li><ol>
但他面上完全没有那种秘密即将被揭露的慌张,我尽量不让内心的探究流露于面,平静地问:「为什么要一直戴着?」
「母后原来醒着……」他淡淡开口,随后垂下眼睫,纤白细手抚摸上脖颈,「您说的是这个项圈么。」
白雪顿了顿,用极轻地声音说:「我脖子上,有一道狰狞可怖的伤痕。想看吗?」
「但我怕会吓到您。」他说这句话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一丝悲怆、痛苦、忧愁都没有。即使被揭露伤疤,表现的也如海面般平静。
「这样吧。」白雪突然对上我的视线,唇角化开浅浅的笑,「我也给母后讲个故事。」
我用沉默代替了回答。
白雪用先前我讲给他的口吻,平静地叙述着这个故事:「很久以前,在一个富饶的王国,王后诞下了一对双生子。」
「随着时间流淌,双生子并没有得到平分的爱,国王和王后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了那个穿裙子的孩子上。」
「可他们明明长得一样,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姐姐。难道穿裙子就会被喜欢吗?那个不被爱的孩子这么想着,于是偷穿了姐姐的裙子,可迎接他的却是众人的嫌恶,侮辱。直到某天姐姐不幸死去,他才有幸成为她。」
我全程没有打断他,安静地听着这个故事,这个……关于他的故事。
「王后让他扮成死去的姐姐,此后都叫他以她的模样活在世上。」
白雪莞尔一笑,用着最轻松的语气讲完了这个故事,最后不明所以地添上了句:「王后的谆谆教诲,想必那个人到现在都铭记在心呢。」
……
听完这个故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