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险」的标签,这些疑问我都没打算问出口。
我从他身侧走过,却又被他攥住了黑袍的一角。
白雪幽幽开口:「我觉得你很像一个人。」
我微顿,不着痕迹地掩盖住眸中已然浮现的慌张:「谁。」
他要是心里知道不拆破还好,要是当面拆破了,那还怎么演。
「我所敬爱的,所深爱的……」他的声音带着丝沙哑缱绻,如梦呓语般。
我只当他胡言乱语,但白雪手里力道依旧,根本没有要放我走的意思。
眸中闪过凛冽寒光,我冷冷道:「你说过,只留我几天,然后就吃下那颗苹果。」这话夹杂着我的几分怒意,也透露了我强烈的目的。
他知道这苹果的问题,自然不会落入我这满是破绽的圈套,但他先前却早已答应我会吃下苹果,那么我便抓着这点不放。
白雪忽然笑了,没接我的话,自顾自说着:「下次……能不能不要坐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呢?」
我垂眸,也没有过问他为什么推我,因为这毫无意义,现在的白雪于我而言,是腐烂的矛盾体,坏掉的危险品。
刚刚推我的那下,说不定就是被他心里暗暗滋生的破坏欲所左右。
我用力扯过衣袍,终于拉开了与他的距离:「你就应该把我推下去。」丢下这句话后,只留他一人在空荡灰暗的走廊。
我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怀着怎样的心情,是悲愤?是急躁?是厌烦?是后怕?
在这里的每个夜晚,我都要熬过心如刀绞的滋味,只要他一天没咬下毒苹果,这种疼痛便会一直伴在我身。
我变得越来越不耐烦,甚至觉得他是不会咬下那个苹果的,只是说着耍着我玩,他要耗光我的耐心精力,我的结局就该注定死亡。
可是我不想,所以我要采取行动。
他不吃。
那我便撬开他的唇,嚼碎了喂他嘴里。<olstart="13"><li>次日我便敲响了白雪的房门。<li><ol>
右手边的篮子里是事先准备好的毒苹果,以及可以让人昏睡的药酒。
一下,两下,三下……
连敲了好几声,里面依然没有任何动静。
正当我犹豫着是否直接进去时,后颈忽然传来湿热感:「站在我门前,是准备做什么坏事吗?」
我猛然转过身。
他就像一条吐着毒信子的蛇,此时我脑海里只有这个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