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陛下却于乾清宫之中亲自侍弄花草、冶炼陶瓷,实在不妥!”
还不待朱允熥说点什么。
武将队列之中立刻就有人坐不住了:“你他娘的放什么狗屁!陛下有错?陛下怎么会有错!?”
见此情形。
朱允熥嘴角噙起一抹淡笑。
往自己身后的椅背上一靠,右手扶在扶手上,指腹轻轻敲击着座椅扶手,仿佛早知会如此一般,淡然看戏。
吃人嘴短,拿人手软,朱允熥昨天才刚送出去一箱子玻璃,可不得趁热打铁,使一使这杆枪?
随着淮西勋贵之中一人出声。
其他人也都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,叉着腰对着袁泰等人就是一阵开喷:
“就是!什么叫‘侍弄花草’啊?大行陛下驾崩,咱们陛下悲痛万分,植木自古以来就有寄托哀思之意,陛下这是大孝至诚!有何不妥?哪里不妥了?”
“陛下孝心可表,苍天可鉴定!微臣敬佩!”
“倒是你们这些人,陛下去了也不见你们多伤心,反倒责备起陛下的一片孝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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