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庄园,很安静的。
被褥窸窸窣窣,她突然感觉到顾时宴撑着胳膊,立在她上方。
“怎……怎么……”
她紧张得结巴了起来。
男人轻笑,手指顺着她的脖颈,带着点凉意,滑落到了她的锁骨。
司意眠睫毛不住的颤抖,好想叫他别这样。
他手指所到之处,都像是在对她进行一场凌迟,铡刀却久久不下来。
引起身体层层颤栗,最后那指尖落在她的心口处,没再往下,男人的语气里透着无奈与撩拨,“它很吵。”
“轰——”地一声,司意眠脑海炸开,立刻在床上裹着被单蒙住头,“我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什么?”
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所以有些难堪和委屈道:“它平时不是很吵的。”
是因为她第一次清醒地状态下跟一个男人同床共枕,才……
顾时宴躺下,“我跟你开个玩笑,你这样倒是像我强迫似得。”
“我可以的。”
他一愣,女人背对着他,身子都因为说出这句话而染上了一层粉色。
“不是强迫,我,是真的有点紧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