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下去,甚至米汤中稀的很少见米粒。
战士们一个个瘦得皮包骨头,别说抵御敌军了,战士们甚至连走路的劲都没有了。
而他正是军中主帅,他曾几次写信给皇兄要粮草,都没有得以实现。
如果在这时敌军入侵,那么城门很容易被击破。
眼看着战士们快要倒下,就在这时,有人送来了粮草。
那时,他第一次见阿扶,她说他叫宋郁,是受了宋景山的嘱托前来边疆为战士们送粮。
当时,齐君烨还真将阿扶当作了男子。
因为着急赶路,他们在路上甚至都没怎么歇息,就这样粮草安全送达,她便发热病倒了。
齐君烨见小兄弟才十四五岁,长得又这般瘦弱,又是为他们送粮草才受这般罪,便将他留在了自己营帐住下,方便养病。
直到一次,军中混进了敌军奸细,突然闯进齐君烨的营帐搞偷袭,却连累了宋郁。
宋郁用自己的背为齐君烨挡下一刀。
敌军奸细虽已正法,但宋郁也处于了昏迷当中,只因他们刀上煨了毒。
幸亏齐君烨当时有师傅在丹元子那里索来的解毒丸,死马当作活马医,他喂了宋郁一颗。
云扶赶忙伸手去捞云知礼,抓到了他的手臂,将他一把拖上了树。
二人坐在树上,云扶道:“五哥日后不许再胡说。”
云知礼见妹妹板着小脸煞有介事,突然笑了:“我逗你玩呢。”
云扶被五哥突然冒出来的那一句,属实吓得不轻,她忍不住抬拳捶向云知礼:“五哥竟敢戏耍我,看我不告诉爹,让爹罚你。”
“妹妹,我错了,再也不敢了,再也不胡说了,求妹妹饶我…”
云知礼快速下了树在前面跑,云扶在后面追着他打,进了云宅。
转眼间,云知礼忘记了刚才的不开心。
齐君烨望着这一幕,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。
他静静站在树下,一身简单的月牙白常服,玉冠束发,浓而黑的睫毛根根分明,轻轻颤动,风扬起他的碎发,面色有些颓败,充斥着一股脆弱。
而擎南和擎北在身后,大气都不敢出。
他们对视一眼,能想象王爷心里有多难过。
从刚才他们谈话中可以听出,他们都非云正青夫妇亲生,而小主子与云姑娘一同长大,那他们的感情到底是兄妹,还是…
过了好半天,齐君烨才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