暄和过度关心拓跋扈,听见这话便随意的耸了耸肩,“我怎么知道,也许是想到他拓跋扈是裘国的皇子,他俩都是裘国人,所以才多了几分怜惜之意?”
说是的准呢?
这话说的可真可假,姜暄和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。
“好了好了,如果都在神山上,只要拓跋扈知道我们在这,他肯定会来找咱们的,咱们等着就好。”
冯溪薛在旁边打圆场,宽慰了姜暄和两句。
杜灵儿因为被中过蛊的缘故,所以身体还有些虚弱,连一场小小的风寒都扛不过去,此时她却刚刚吃完饭,便忍不住揉眼睛。
“好困啊。”
姜暄和便让秋叶先带着杜灵儿去旁边的床上睡觉。
杜灵儿刚刚走到床边连脚都抬不起来,没想到这正好一脚踢在了旁边的脚凳上,原本被按的缩回去的脚凳,此时又弹了回来,在房间里开出的大口,又猛地关上了,在外面看着没有分毫的痕迹。
坐在旁边的四人啧啧称奇,“没想到这神山倒是个稀奇地方,连这种东西也能做的出来。”
姜暄和忍不住和冯溪薛吐槽,“你不知道这神山有多少地洞,跟老鼠洞似的,到处都有。”
先稍稍吐槽几句之后,几人便开始整合彼此知道的信息。
当冯溪薛和姜新楣知道如今的国师顶了慕云的脸,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。
姜暄和见冯溪薛这么惊讶,多问了句。
“怎么了?”
冯溪薛朝着门外指了指。
“就在刚刚,那人模狗样国师才戴着面具到我们房间来,说要算什么命格之类的,我当时看着他带着一张人不人鬼不鬼的面具,便觉得有几分奇怪,没想到他竟是拿了牧云的脸!”
姜暄和心中虽然有不好的猜测,但还是当牧云只是被关起来了。
“如今,牧云也还不知被关在何处,我们只能小心行事。”
“你们现在外边的情况如何?”
冯溪薛据实以告。
“听说国师和木磬垚那边一直闹得厉害,只不过具体到底如何,我们都无从知晓,但我能看的出来,这国师不是个能臣服木磬垚的人,而木磬垚也不是个善茬,两人之间必有冲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