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四日,她被以前同学拉着参加了一个女生座谈会,她不知道这个座谈会竟然都是些大姐姐。
至少在她们这个年龄段,算起来是大姐姐的熟女。
同学压着她的手,笑着道:“这些姐姐,恋爱很有经验的,我们可以向她们取取经。”
廖玟:“.....”
来都来了,说走也不好意思,两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跟这些大姐姐呆在一起,总觉得太过稚嫩了些。
她不怎么搭话,光顾着吃。
男人谈起话来,总少不了女人。
女人嘛,自然是围绕着男人化妆品名牌包等等。
谈男人谈得最多。
其中有一个姐姐谈到:“如果你觉得心有不甘,那么你就去睡他,得到手了你可能就不会再苦苦恋着他了。”
“得不到的才骚动嘛。”
廖玟愣了下,甜甜圈的糖脂沾满了唇角。
“对的,如果给我一个时光倒流的机会,我一定不会放过他,苦恋有个屁用。”
“喜欢的人没有得到手,以后你就会后悔的,因为你也许再也找不到一个你那么喜欢的人了...”
廖玟:是..是吗?
从座谈会出来后,廖玟心里是很震惊的,她茫然地走在街头,看着霓虹灯闪烁,又想起自己的父母。
他们总是在吵架,总是在提离婚,不提离婚却总是凑不到一起。
父亲有自己的白月光。
母亲一直舍不弃那个曾经为了她跑了几个城市的初恋。
即使他们如今都有自己的家庭,却偏偏还惦记着过去的那点感情,于是彼此有裂痕的感情,就成了离婚最好的借口。
她行尸走肉般地回到家里,还是空荡荡的,家里一点人气都没有,她叹口气,倒在沙发上。
发呆了一个多小时后,廖玟拿起了手机,翻找出貂哥的号码,拨打了过去。
钟朗这咳嗽发烧,在五月六号终于好了,他一早九点多早餐都没吃,就起来盯盘,抛售了手里的散股,又买进了最近刚上市的科技公司,看着账户里的钱在涨,他就收了手,摸了烟,手机跟着一响。
他拿起来,来电是貂哥,约他晚上去酒吧。
宅了五天,确实也宅不下去了,他应下了。
当晚喝得有点多,貂哥真是有病,一个劲地灌他酒,钟朗向来能喝,但是架不住这样灌,后期就有点晕眩,一同来的女生一直不停地用手摸他的大腿,他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