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求而不得的事情。
皇后出于各种各样的担心忧虑,或者出于各种各样的大局为重,还是渐渐的疏远了荆白玉,两个人本就不近的距离,越走越远,背道而驰。
如今皇后与华夫人一同出现,便是无声的告诉了荆白玉,他们已然决裂成两拨人,相互对立,你死我活。
厉长生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,他这人或许生来就比较薄情寡义,从未有期待过什么不切合实际的亲情,所以也从未有过什么心痛和心酸。
而荆白玉不同,他期待了许多年,维持了许多年,最终还是不如人愿。
厉长生伸出手来,轻轻的握住了荆白玉的手。
荆白玉浑身轻微的颤抖,无需多言,他也知道厉长生是在安慰他,顿时心酸之感更胜,还有些不好意思。
荆白玉扒拉了两下厉长生的手,想要叫他松开。
不过厉长生只是对他无声一笑,反而握的更紧,再无需多说什么旁的话。
荆白玉寻思着,若是叫旁人看到他们大庭广众手拉手,也着实太难为情了罢?
不过就算如此,荆白玉也只是甩了一次,未能甩开厉长生,也就假装什么也没发生。
厉长生语气平和的说道:“韩大人这面还有三个甲片,既然太子殿下已下了命令,便全拔完罢。”
“是!”侍卫应声。
他们给韩忠德剩下几个甲片,便是要在皇后和华夫人面前拔的,如今看戏的人也到全了,自然可以开始精彩表演。
“住手!”
华夫人吓得一身身冷汗,冲过去使劲儿推搡压着韩忠德那些个侍卫,道:“我叫你们住手呢!”
“谁敢碰他?”
“谁敢碰他我就砍了谁的脑袋!”
荆白玉冷笑:“华夫人好大的口气!”
华夫人已顾不得太多,瞪着眼睛嘶声喊着:“太子这般残忍暴行,怕是传出去面上也无光罢?若是太子再敢……”
“再敢如何?”荆白玉眯眼瞧他。
厉长生在旁说道:“华夫人误会了,太子并非残忍暴行,而是过于仁慈善意。否则这韩忠德辱骂太子殿下,辱骂皇上,早应当直接拖下去人头落地,如何还能苟活到现在?”
“怎么又多一个辱骂父皇?”荆白玉低声耳语说。
厉长生笑了笑,大言不惭的道:“这种的细节,就不必追究了。”
“不可能!”华夫人喊道:“韩大人怎么会……”
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