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青崖连忙闭嘴,对着荆白玉讪讪的笑了一下,随即还对厉长生打了个眼色。
厉长生自然知道喻青崖心中想的什么,不就是在日思夜想他的玻璃小镜子?这对厉长生来说,根本不算什么难事儿。
荆白玉道:“喻青崖,着人将韩忠德押下去,叫他闭门思过,未有本太子的许可,不得外出一步!”
“是,敬诺。”喻青崖难得正经一些的样子。
荆白玉说罢了转身欲走,这会儿一直未有开口的厉长生,终于是开了口。
厉长生说道:“太子殿下,长生还被绑在这里……”
荆白玉回头狠狠瞪了厉长生一眼,这一瞧,就瞧见断成两截的长鞭,便落在厉长生的靴子边。
若是荆白玉方才晚到片刻……
厉长生怕是已体无完肤!
荆白玉这般一想,整个人被春风吹拂的竟是抖了一抖。
荆白玉表情恶狠狠,自然拉不下脸来,亲自去给厉长生松绑,他干脆侧头看了一眼喻青崖。
喻青崖一瞧,哪里有不懂的道理。
“是是是!”喻青崖眼珠子一转,油滑的说道:“太子莫急,我这就去找人将恶臭恶臭的韩忠德弄走!”
喻青崖说着,一连串的答应,然后……
跑了!
“喻……”
荆白玉瞪着眼睛,差点子被喻青崖给气炸了。
就在这个时候,还听到了厉长生的低笑之声。
“你笑什么?”荆白玉板着脸瞧向厉长生,道:“怎么的,还想要继续绑在这里吃苦头?”
这喻青崖十年未曾变性子,还是这般的做事不着调,对荆白玉亦是无有半点惧怕心理。
其实在厉长生眼中,这是好事一桩。喻青崖未变,说明荆白玉亦是未变。
荆白玉只是看起来冰冷傲慢,只是给自己套上了坚强的外衣罢了。若他真变得冷漠残忍,他身旁之人,恐怕早已离他远去。
厉长生求饶说道:“太子殿下开恩,您看我这在这儿站了半晌。方才韩大人也代替太子殿下您教训我过了,我是知错的。”
荆白玉一听便皱了眉,踏上前一步,有些个着急的问道:“怎么的?他方才就打了你?打在了哪里?”
荆白玉如此关心模样,叫厉长生止不住又是低笑一声。
荆白玉后知后觉,自己怕是又被厉长生给骗了去。
“你这人……”
荆白玉不敢置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