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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勉之看着裴祁川走远,方才一脸气不过地说道:“之前是照顾裴兄面子,我才没多言,以我看,那个沈初宜根本就是红杏出墙,不知收敛!”
赵管文劝道:“说不定是误会,裴兄都没表态,你不要瞎操心。”
“也就是裴兄能沉得住气,要是搁在我这儿,早就被我休了!”
厉勉之话音刚落,忽然被人从后面锁住脖子:“姓厉的,你敢这么说我死对头,信不信老子让你有来无回?”
赵管文被忽然冒出来的沈凌珩吓了一跳,连忙劝架:“世子息怒,勉之他并非有意冒犯!”
赵、厉二人仗着和裴祁川从小结识的友谊,在京城也算吃得开,但碰上沈凌珩这样的顶级纨绔,该吃瘪还得吃瘪。
厉勉之死鸭子嘴硬,不肯服软:“我又没说错,裴兄那般才华横溢的人,却要忍受沈初宜那草包的三心二意,简直就是糟践人!”
“我看是裴祁川自视清高,糟践沈初宜还差不多!”
沈凌珩手一甩,直接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厉勉之摔到地上。
“不仅是裴祁川,还有你也是,以为读了几本酸书就了不得了!忘了自己几斤几两,竟敢诋毁本世子的死对头,本世子的死对头只有本世子能说,你算什么东西?”
“再让我听见你说沈初宜一句,本世子打断你狗腿!”
说完,沈凌珩一甩袖子,骑上威风凛凛的骏马,从厉勉之身旁走过。
厉勉之掸了掸满身的灰尘,脸色铁青,差点就要气吐血。
裴祁川的马比沈初宜快一步回到府邸。
她醉了酒,步伐不太稳当,走下马车刚到门口,就碰上裴祁川。
他似乎是特意等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