液都能淹死我。
原本死气腾腾的大厅,一下子应感动而活跃起来,大家争先恐后给姜父姜母敬酒,着实把两位来自农村的老人幸福的一塌糊涂,甚至比中午吃酒席的时候还感到高兴。
就在大家喜气洋洋的时候,陈灵均接到了副校长的电话,说是孩子发烧,现在正赶紧往妇幼保健医院里送。
陈灵均闻言,赶紧放下筷子,带着张清月一块离开。
温虹本来也准备一块走的,却被姜鹏辉留下,估计姜鹏辉还没缓过劲呢,希望我跟温虹多留一会儿,等他适应了刘璇思得改变再说。
我跟温虹又留了一会儿,温虹才起身告辞,而且看她那意思,好像只打算自己离开。
问题是我得跟着她走,否则一个人留下算什么?
出门之后,温虹直接上车,姜鹏辉却一直把我送到门口,对我千感万谢。
直到我上车离开,他还久久地站在别墅的门口不愿离去。
一路上温虹一句话都没说,直到把我送到学校别墅的门口,她既没有开口,也没有下车的意思。
我直接把她的车钥匙拔了出来,然后推门下车。
温虹只好跟着下车,却站在车门边上对我说道:“你拿我车钥匙干什么?”
我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,直接走过去抓着她的头发,一声不吭地往别墅里拽。
她痛的“嘶”了一声,赶紧用双手抓住我的手腕,弓着身子,踉跄着跟着我走进了别墅。
等我把大门关上之后,她才使劲地掰着我的手问道:“你干什么,军阀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