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意思不言而喻,对她这位不速之客,我很是不欢迎。
庄抒的脸色有些尴尬,“昨天我走得太急,忘了把钥匙留下。”
“今天我是专门过来物归原主的,你至于对我这么冷冰冰吗?”
说着,她的美目中有了一层水雾,“小严,你是不是现在对我极度厌恶?”
“我在你眼里真就那么不堪?”
一连串的灵魂拷问,并没有让我一颗冷掉的心重新变得温暖起来。
我像个傻子一样被她耍得团团转。
该委屈的人是我吧。
可我不愿意再和庄抒纠结,直接问道:“宿舍的钥匙你回去之后,不应该还给医院吗?”
“他们怎么可能还会让你带出来?”
面对我的质问,庄抒满脸羞愤,她噌地一下站起来,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