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烫的唇压下来,封住她最后一声沉呻,我火热的舌直往里探,勾缠住她的,突然发狠地吮,淡淡的久违闯进来,野蛮地夺取她的呼吸。
庄抒一瞬间瘫软,浑身脱力似的,全靠扣在她腰上那只手撑着。
她似乎在求救,却没有推开他。
心脏都快被他吸出来,几声短促的喘息里,我用手按住她肩头,像要吃掉她一样,开始浅浅地啃咬她的嘴唇,又冷不丁重重地吮。
带着薄茧的手探进庄抒的外套,不轻不重地揉她肩头,揉得外套跌在地毯,露出里面那条单薄的真丝吊带裙。庄抒像一颗被剥
开糖纸的牛奶糖,含在程濡洱嘴里,被他汹涌而来的气息烤化了。
那双手下移扣住她的腰,快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似的,让她的小腹紧挨着他撑起的裆部,隔着西裤和真丝裙的布料,一道硬挺而滚烫的物什蹭着她柔软的身体,像一把燃起的篝火,热烘烘的痒意如密密麻麻的小虫,从腹部蔓延浑身。
庄抒被抱起推到床上,衣摆堆叠在腰间,她甚至来不及看清天花板,我便压下来,再次堵住她的唇。
像是一辆失控的车,正飞速奔向万劫不复的悬崖。
她被吻得失神,浑身的力气都跑到舌尖,被我蛮横的吻抽走,以前看剧本时,庄抒曾读过一句台词,“接吻是因为爱。”
爱情剧本里的桥段,大概是没有科学依据的,可庄抒被我用力地吻着,不觉间开始热情回应。
我呼吸一滞,睁开的眼睛红得吓人,双眸晦暗得仿佛要把她吞进去,我忽然捧住庄抒的脸颊,迫得她不得不更张开双唇,被我的舌探得更深。
庄抒迷迷糊糊时,肩头的吊带忽然被拨开,一双雪白的丰盈露出来,碍事的内衣,被修长
的手指揭起,随手扔到地毯上。
小兔子般的挺翘被我的手捏住,手指用力一抓,像揉一块白嫩的奶豆腐,沉溺于吻她已经红肿的唇,听见庄抒迷离的低喘溢出齿缝。
掠夺的唇离开她的嘴,只给她一秒喘息的片刻,滚烫的气息扑到颤动的樱桃上,庄抒感觉私密被一团湿热柔软包裹,睁开眼去看,只看见我乌黑的发丝,他的头俯在胸口微微耸动。
欲火的交织,让我们欲罢不能。
第二天恢复过来的我们,继续在古城里周游,她穿着民族特色的服装,显得愈发妩媚动人,一路上我感觉很奇怪,竟然没有人认出她,而且她从始至终连任何掩饰都没有。
我们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