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走向联姻。
梁家根基早就不稳,联不联姻由不得三公子自己作主了。
不知什么时候起,那帮人的命运,一个一个变得天差地别。
唯一上升的,只有王瑞,且十分稳定。
再刷下一条视频,订婚对象似乎是张家的小小姐,这张脸在朋友圈见过,家中做饮料工厂的。
投资什么败什么的三公子估计以后老实做工厂了,本该意气风发的公子哥的俊脸,这回敬酒笑得皮动肉不动,变得沉稳了不少。
姜苒点了个赞,刚收起手机,便接到梁文邺的视频。
看场景,那边似乎在桌球室,仍旧笑得混不吝:“不上课呢,还有空给我点赞?”
姜苒反问:“国内深夜,少爷不睡觉?”
下一秒,梁文邺将镜头切换,对准一小姑娘,戴着KANGOL最新款的贝蕾帽,正俯身敲击桌球。
“你不来归不来,介绍一下,我未婚妻,姓张。”
“恭喜。”
极有默契,他没提奕佳,姜苒也没提。
大概是这样,他们都薄情寡义,都知晓不是家里会同意娶进门的人,一到时间,两个人分道扬镳是常态,事后谁也不怀念谁。
船靠岸,就不要再想船上人。
是没想到,都薄情到这种程度,在一起时是宝贝,可以降下身份做尽一切情侣该做的事。同样可以说分开就分开,不带一点犹豫。
可谁会放弃联姻后可得利益的另一半,何况是浸泡在金钱堆里衣食无忧长大的少爷。
那位曾挽梁三公子的手臂,撒娇要纹身的周佳怡小姐姐并没能如愿看到那一记纹身。
梁文邺说:“我未婚妻没和我朋友们玩熟,带出来玩玩,互相认识。”
姜苒垂眸:“应该的。”
终于,梁文邺小声问出口:“你和…和祁先生还好吧,都好久不见你们了。”
他叹气。
有遗憾,有念想,只能从姜苒身上发牢骚。
想想以前,一个电话,祁先生只要有空都会卖他面子,为他买单,订婚宴这样的大事,理应到场才是,可惜祁先生寡情。
朋友?
在祁先生那儿,估计什么也不是。
梁文邺侃侃而聊:“你记不记得啊,你老是在我攒的局喝得醉醺醺,回回要他的司机来接,惯得你啊。”
记得。
回家后不也是挨祁先生的教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