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头。
男人没想那么多,他不行,一旦被吕淮知道,他没法想象,会有怎样的后果。
自己的好兄弟和自己的爸爸在一起了,应该是任何一个人都没法接受的吧?
谢安一向灵光的脑子彻底短路,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。
“爸,谢安,晚饭准备好了,出来吃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我先放点东西下去煮,你们快点来啊。”
吕淮的脚步声消失。
身上压着的人也起身,吕尧恢复一贯的模样,似乎刚才在他面前因受到刺激而变得狠戾、但又容易因他落泪而恢复温柔的变化只是错觉。
谢安身子全软了,他现在的样子明显也不适合去见吕淮。
“你在这里留会儿,等下吕淮吃完了我再来叫你。”
吕尧也意识到这点,比他更快地就给出了解决办法。
谢安没支声,眼皮一耷拉,默认了。
他的样子也已恢复如常,屋子里暧昧又诡异的气息消失得一干二净。
男人走前在他被自己咬过的唇上安抚般地亲了一口:“对不起。”
等人消失在屋里了,谢安才想起来对方是为什么而道歉,他不由抚上自己的嘴唇,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,脸色一黑,随手抄起一旁的枕头就冲紧闭的门丢过去。
尼玛!说好不碰我呢!
现在的情况太过严峻,谢安的脑子无力退化成无知孩童的发育状态,但好在他还没忘掉自己身边有个类似军师一样的存在。
所以丝毫没犹豫,他给孙添打了电话。
……
“爸,怎么就你一个人,谢安呢?”
吕尧从容不迫地拉开椅子坐下:“还在闹别扭,没事,不用管他。”
吕淮失落地叹了口气:“连你也没法让谢安进我们家户口,看来我和谢安还是只能做异姓兄弟了。”
他往白瓷碗里勺了半碗汤,好笑地问:“难不成他进了我们家户口,就能改姓吕了?”
“好像也没有,啊,反正我就是那意思,但是谢安不同意的话,也没办法。不过就算他没进我们家户口,也不影响我们和他的关系,爸你说对吧?”
吕尧眼含深意:“我应该有教过你,不论做什么事,都不能轻言放弃,尤其是碰上了非要不可的人的时候。”
吕淮迟疑:“可是,让谢安进我们家户口不是非做不可的事啊。”
他没有正面回应,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