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姨娘，我说的对么？”

张鸢猛然抬起头，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，那双漆黑的眸子明明那样平淡却总是迸射出骇人的冷光！

张鸢不由得打了个颤，并未言语。

慕瑶瑶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，她冲过去狠狠将巴掌甩在了张鸢的脸上：“你让我满怀希望，就是为了让我帮你杀掉你恨的人？

我和阿宸那么盼望那个孩子，是你，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，害死了他！如今我总算是明白了，我本就是不应该生下来的，难怪你从来都不关心我的死活！”

慕瑶瑶此刻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！

她的母亲心心念念想的都是如何害她，她的父亲竟然是这样一个身份卑微之人！枉她先前还以为自己的身份尊贵无比，这一切却都是骗人的！

想到这里，慕瑶瑶又狠狠扇了张鸢一巴掌：“你这个贱人，当初为何要生下我！你怎么不去死，怎么不去死？”

这个孽种，怎么可以来到这个世上？她当然要将这个孽种偷偷打掉！可她明明做的十分隐秘，却还是被郑杰发现了，还威胁她，让她将孩子生下来。

可真正让她决定生下孩子的事情，是将军需要一个细作，放在白月国。

她未能报答他的知遇之恩，如今又怀了别人的孽种，根本就配不上他了。不若尽自己最后的努力，帮他一把，说不定还能在他心中有一席自己的位置。。。。。。

于是，她就毛遂自荐的来到了白月国。

忆及此处，张鸢已是泪流满面。来到慕府也有十几年了，原以为自己早已忘了那些令人痛苦的记忆，如今才发现这些都清晰的在她脑海中回放，一如昨日发生的事情。

她此刻也顾不得冷静，再厉害，也是女人，此刻已经是卸下了所有的伪装，指着郑杰愤然的骂道：“我恨你，我恨你！”

郑杰看着她这副模样，眸中不知是愧疚多还是伤心多，他低低地说道：“我只是，只是看着你被将军如此对待，心生怜悯，我是真的爱你的。”

“闭嘴！”张鸢闻言似乎格外激动，“你就是畜牲！莫要将你的罪行说的如此冠冕堂皇！”

一直被冷眼相待的郑杰此刻也吼道：“就算我曾经伤害过你，你也已经绝了我的子孙后代！瑶瑶如今是我唯一的女儿，她何错之有，你为何要这样对她？”

慕瑶瑶就是再傻，此刻也完全明白过来。

她有些木讷的走向张姨娘，手指着郑杰轻声问道：“姨娘，你们说的都是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