辱a大的校风?吹枕边风这种话,不该从讲究证据的法学生的嘴里说出来。”
“你还想怎样?”韩玲气得跺脚,“十万都不够吗?你一个农村人,见过这么多钱吗?要得再多我们也没了,小心撑死你的胃。”
“韩玲,你觉得我是农村人,就低人一等,该犯蠢犯贱吗?你们欺负我的时候我必须得受着,你们说要悔改,我就立马感恩戴德。对吗?
以前的我为了奖学金和贫困补助金,敢怒不敢言。可现在,什么都不一样了!”
林谨一六五的个子,比韩玲矮了半个头。她长相软糯,看上去很好欺负。
可她的最后一句话的语气,和那冷厉骇人的目光,竟然让韩玲觉得有股强大的压迫感,让她头皮发麻。
韩玲警惕的观察林谨,问:“你想怎么样?”
林谨勾唇,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。
林谨的笑,让韩玲觉得头皮发麻。
这个下贱的村姑,攀上校领导后,竟然敢在她一个京市本地人面前,吆五喝六了。
她捏紧拳头想给她点颜色瞧瞧,让她臣服在自己的权威之下。 。
所有人的眼里都是疲惫与迷茫,甚至有一小片人扛不住,在老师枯燥的照书念的教学中,睡着了。
在最后十分钟,老师让大家自行消化一下书本内容。
林谨请假去厕所。
才走到洗水池,就在镜子里看到满脸挂彩的韩玲跟来了。
林谨转身就朝走廊去。
韩玲立马撒腿就跟上,呵斥一声,“你站住。”
林谨走了几步,才停下。她也不说话,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韩玲的脸。
那一张脸,因为被抓了很多血痕,横七竖八的贴着白色的纱布,看起来狰狞又可怕。
互殴这件事,本来新任辅导员要追究的。可米粒甩了一摞现金给韩玲,她就改口变成自己抓伤的了。
韩玲也算爽利,拿了米粒的钱,也把抓脸的事情翻了篇。她瞪了一眼林谨,问:“你的孩子是学校领导的?”
林谨眉头一蹙,“造谣不需要成本吗?枉你是法学生。”
“樊琛是我男朋友,我承认。”学校原本是禁止师生恋的,但是樊琛已经被辞退,韩玲便不怕暴露了。
林谨淡淡的看着她,“我不想听你的私事。”
“你让校领导把他开除了,这事儿太过分了。班长我可以不当,之前对你做的事情,我也可以道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