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厉的哑铃,擦着宋薄言的太阳穴,砸到了墙壁上。
“砰”的一声,发出剧烈的响声,回荡在宋薄言的耳里。
秦厉压根没想砸中宋薄言,可宋薄言却感觉裤子一热。
他恍恍惚惚的垂头看地上,自己竟然吓得尿了出来。
秦厉踢了他的腿一下,嘲讽的大笑,“这就是整个京市最温润如玉的宋教授?沦为阶下囚不说,还尿裤子了。真想给你拍下来,发出去!”
宋薄言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嘲讽,他像个疯子一般,狂怒咆哮,“秦厉!我要你死,秦厉!”
秦厉却云淡风轻的,去搂着小娇妻,离开了。
接见室的门被关上,依旧能听到宋薄言声嘶力竭的咆哮声。
林谨的身体,发颤得厉害。
秦厉索性一弯腰,把人打横抱起。
警察微微吁出一口气。
秦爷不愧是秦爷,攻人攻心,这宋薄言以后,只怕精神彻底垮了。
秦厉给了一笔钱,给看守所修墙壁。谢过了一把手,便离开了。
林谨回了万龙湾,吃了午餐后就一直睡。这一觉,睡得很踏实很香甜。
天微微黑的时候,她才起来。洗了个澡,人便更清爽了。
秦厉一边给她擦头发,一边轻声地哄:“宝贝,感觉好一点没有?”
“嗯。”林谨转过身子,环抱住他的腰,“老公,谢谢你。最近你太辛苦了。”
秦厉轻柔的给她擦头发,温声回:“不辛苦,这些都是我该做的。我的乖乖,以后都开开心心的,好吗?”
林谨点头,“嗯,我会的。只有开开心心的,才对得起你们这么爱我。”
从这次母亲的后事处理中,林谨感受到了来自秦家的温暖。
秦老爷子和老夫人,一把年纪了,还陪着她去沪城处理。
鹿芸和秦松柏,更是一直都忙前忙后。
特别是鹿芸,每次在她哭得不能自已的时候,都会抱着她喊“乖女儿”。
她能清楚的感觉到,鹿芸对她的喜爱,和之前又不一样了。
多了一种母爱的关怀,就像是自己是她亲生的一样。
这很大程度上,慰藉了林谨,让她从没有母亲的悲伤中,脱离出来了。
接下来的一周,鹿芸都住在了万龙湾。
每天变着法儿的,逗林谨开心。
林谨知道她忙,便催促,“妈,您去忙您的,我上课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