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糊涂。
长兴街,悦来酒楼外,街道两边聚拢了不少看热闹的人。
身着玄色锦袍的沈安阳满脸怒色的与几个华服男子扭打成一团,地上凌乱的散落着形形**的商品,街边小摊已是被毁的不成样。
“沈安阳,别以为本公子怕了你。”
“嫁给一个好男风的男人,这不就是守活寡,还不如死了好。”
“哈哈……啊!”
猖狂的笑声陡然一转,变成了凄厉的惨叫。
砰然一声巨响,刚刚说话的男子已是倒飞了出去,被狠狠的砸在悦来酒楼的圆柱上。
一道冷光,从众人眼前划过。
“啊。”
更加惨烈的叫声响起,只见那砸在圆柱上的男子,下体明晃晃的插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。
“你、你……”男子神色痛苦的抬手指着眼前之人,不过一息之间,便昏厥了过去。
殷红的血液,沿着剑刃,吧嗒吧嗒的滴落。
伴随着的还有一股尿骚味,那男子这是被吓尿了。
可这滴的满地都是的鲜血,也不知这男子是死是活。
长兴街,瞬间陷入诡异的寂静之中,在场的男子,只觉得下体一寒,不自觉的并拢了双腿。所有人一脸惊恐的看着,不知何时出现在众人面前,浑身素白的沈鸣鸾。
她那素白的锦袍上,溅落的鲜血,如红梅绽放,妖冶却致命。
沈鸣鸾一身肃杀,目光凌厉的扫视了一圈,方才将视线落在了眼前已昏厥过去
的男子身上。
神色冷漠的将长剑拔了出来,沈鸣鸾擦拭着沾血的剑身,一丝不苟的模样,就恍若是在擦拭一件艺术品,而非刚刚瞬息间就取了他人性命的凶器。
慢条斯理的擦拭完,沈鸣鸾反手一抛,长剑便迅速插入悬挂在马背上的剑鞘之中。
动作行如流水,精确无误。
若非亲眼目睹了刚刚那一幕,围观的百姓,只怕都要拍手叫好了。
“沈安阳,这就是你在镇北军营待了近十年的结果?”
“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子弟,竟让你纠缠如此之久?丢人!”
沈鸣鸾目光凌厉的审视着沈安阳,声音冷酷,浓浓的嘲讽让沈安阳脸色一变,变得难堪,也很惭愧。
沈安阳觉着,沈鸣鸾的话一点都没有错。
他是镇北军的小将军,竟然摆不平三个纨绔子弟!
这丢的不是他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