舔，很聪明的。

顾延昇看在眼里，故意逗姜瓷：“一起？”

姜瓷：“……”

“我站你蹲？嗯？”

“……”

不知道是被他带坏了，还是什么姿势都试过，姜瓷瞬间想歪，满脑子的黄色废料，画面一出来，她又羞又燥，“我不是那个意思！”

“那怎么了？”

他明知故问的语气。

姜瓷塌下肩膀，说：“我怕狗。”

小时候被狗追过，记忆深刻，留下不小的心理创伤。

学医她不怕，第一次上解刨课不怕，就是怕狗，但她喜欢猫，知道自己养不好，从来不敢尝试。

跟喜欢顾延昇一样。

顾延昇拉着她进了洗手间，十一看不到人了，跳起来扒拉门，着急得嘤嘤叫。

姜瓷以为他真要一起上洗手间，她连忙捂着脸，虽然有过很多次，但没像这种情况下，那也太挑战她的脸皮了。

“你想看也没关系。”

顾延昇很大方说。

姜瓷语塞。

说得好像她很饥渴。

其实学医的什么没见过。

只是学习时候的心态和看自己喜欢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。

前者是虔诚毫无杂念，后者……七情六欲，全是杂念。

姜瓷捂着脸，顾延昇真上了洗手间，水流声响起，她睁开眼时，是顾延昇在洗手，手上涂满泡沫，镜子里倒映出他五官线条冷硬的脸，皮肤比健康色还要白点，衣领敞开下面的肌肤更白，锁骨深深凹进去，暴露出来的胸膛线条很结实，有力量感。

姜瓷看他出神，想七年前那会的他，虽然个子高腿长，到底还没长到一个男人最成熟的阶段，可以形容为少年气。

又有点坏。

那样的男生很招人喜欢。

姜瓷走神了，回过神来时，顾延昇高大的身影将她团团笼罩，她抬起头，抿着唇，还没开口，听到顾延昇的声音响起：“还没告诉我，昨天和别的男人聊了什么。”

他没忘记，还记得。

姜瓷说：“真要在洗手间里聊天吗？”

“那到床上聊？”

“别……”

中午，姜瓷还在姜园，期间程安宁来过一通电话，程安宁昨晚在周靳声那，自然不知道姜瓷也没回去。

程安宁一搭没一搭和她聊着，她在吃饭，顾延昇做的菜，刚端上来，她早上吃的少，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