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阴沉的冷戾: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也敢冲我这么说话?”
瞧着白鹭怒瞪着自己,像极了一头暴怒的小兽,季屿川又怒极反笑:
“你是在怪我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?”
“如果不是你先招惹到我头上,我会对你这种女人瞧上一眼?”
“如今,你的余生,也只剩下在我这里向我忏悔赎罪!”
厨房里的刘妈见到这里剑拔弩张的气氛,赶紧过来劝:“哎呀,你俩有什么话好好说嘛,这是干什么?快住手!”
她上来扒拉季屿川的手,季屿川倒也松了。
但脾气依旧不好。
“好好盯着她!”
说完,冷着一张脸,大步离去。
白鹭跌坐在餐椅上,捂着脸,失声痛哭起来。
江亭云要娶别的女人了。
他不要她了……
季屿川又像是人间蒸发了。
白鹭回到了之前的日子。
日复一日打扫着这栋别墅里的卫生,从早到黑。
从伤心欲绝,到心痛麻木,再到又燃起些许的斗志,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堕落下去。
季屿川对她的惩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,但是她迫切想要见到江亭云。
想再争取一下,让他不要娶别的女人……
所以,她要逃。
决定一旦做下后,便像蔓藤一样在心中疯狂滋长。
可别墅周围都是季屿川派来看守她的保镖,根本就逃不出去。
慎重思考一番,她觉得,或许还得把主意打在季屿川的身上。
于是,她不再颓靡,每天早睡早起,偶尔还会管刘妈要些化妆品。
刘妈哪有这些东西,但看到白鹭喜欢,连忙出去买了些回来。
之后,白鹭天天都会给自己化上精致的妆容。
她没有什么能引起季屿川兴趣的资本。
或许就像他说的,也就这具他还没腻透的身子。
但也说不定。
自从来到这里后,他带过一个女人回来过过夜,他们就再没见过面。
也或许,他也早就对她失去了兴趣,如今纯粹只是留她在这里赎罪。
但,总还是要赌一把的。
白鹭知道刘妈每天都会向季屿川汇报这里的情况。
于是她尝试着,向刘妈感慨,说自己很孤独。
“季屿川好像不经常来这里?哎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