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里被关了一天一夜了,我的腿下面已经没了知觉,如果再不赶紧解开,时间再久下去,下面的血液不流通神经血管组织极有可能会坏死,我只能尽力先自救。
我磨的大汗淋漓,血腥的味道已经充斥在我的鼻尖。
突然我感觉到了我手上的绳子好像一下松了好多,我一阵欣喜,尝试着用力挣了两下。
只听到吧嗒一声,那根麻绳居然真的断了。
我赶紧挣脱开,也顾不得满手的血肉模糊和手指的酸楚,拿着那片瓦片到前面来,使劲磨我腿上的绳子。
刚刚是手绑住了手腕根本不能动,手也不灵活,现在双手没了束缚,磨腿上的要比磨手上的轻松好多。
没有几分钟就已经开始断了一个浅浅的口子。
曾雨柔还沉浸在顾霆深选了她的兴奋中。
好半天她回过神才注意到我的动作,“你在干什么?”
“你的手怎么松了?”
我是背对着她的,我的腿在水缸旁边刚好遮住了她的视线,我磨绳子都来不及,哪里有空回答她。
得不到我的回应她就往我这边走了过来,看到了我在做什么,她止不住的惊呼,“你用这个东西弄断了绳子?”
“你哪里找来的这个碎片?”
她真的好呱噪,十万个为什么都没有她的问题多,关键是我没功夫回答她,她的声音还一下比一下高。
我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,一遍无可奈何的抬头看向她。
“你声音这么大是想把外面的人召进来?”
她这才注意到她的声音太响,她压低了几分,在我旁边蹲了下来,她看着我手上的动作,又在问,“要我帮忙吗?”
我郑重的告诉她,“我怕你越帮越忙,你现在只要不说话对我来说就是帮了我最大的忙了。”
“哦,好吧。”
她总算不再像是蜜蜂一样在我耳边嗡嗡嗡了。
好让我继续专注干手上的事,不消片刻,我就解决掉了那根绳子。
但是我的脚和腿已经麻的不行,刚刚能站起来全靠那根绳子把我的双脚绑在一起,现在没有了绳子捆绑的力道,我刚尝试着站一下,酸麻和痛感就几乎叫我倒抽了一口冷气。
我坐在地上缓了好几分钟感觉好些了立刻爬起来往门口走。
我推了两下,才发现门是被从外面用铁链锁着的,推不开,只能勉强推开一个缝隙可以让我看到外面的情况。
除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