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否则便会孤独一世,不得丈夫疼爱。”
丰穆听她这话说的蹊跷,见她神色也黯淡了几分,心中很是担忧,可她却又很快笑道:“我是多嘴了,世子这样喜欢你。”
她心中感慨万分,那苦涩的笑容弄得丰穆也有些想哭了。喜娘见状,便在一旁提醒:“二小姐仔细哭花了妆。”丰听兰这才扶了丰穆起身。
外头已经长宁侯府的轿撵已停驻,街道被迎亲的队伍和围观百姓包围的水泄不通。侯府迎亲的队伍按理说是不可超过当日太子迎娶丰听兰入宫的仪仗。可丰穆嫁楼炎冥,是为正妻,丰听兰当初却是孺子,长宁侯也便稍稍僭越了去,他知道儿媳爱护丰穆,也不忍心委屈了这个儿媳妇。
丰穆在一片锣鼓喧声中出了门,她凤冠霞帔,行路多不方便,青氏与白氏一路将她扶到门口,满面春风得意,丰丞相也是笑意浓浓。
最后再拜别双亲,丰穆便上了轿撵,不知多了多久,才停在长宁侯府。
落轿。
喜娘掀开了轿帘,丰穆先探出一只脚来,紧接着,半截身子弯了出来,待到整个人出来时,楼炎冥已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。
她迈着纤纤玉足,在一阵丝竹管弦声中被迎入正堂。喜娘交于她一丝彩带,她紧紧攥在手中,彩带的另一头,牵着今日将要与她共度一生的男人。
她的内心杂乱无章,竟愣在原地,不知如何迈开脚步拜堂。
终究还是将自己嫁了出去。且是以这样的方式。
在喜娘的推波助澜之中,她到底还是成功拜堂成亲,与楼炎冥尚未一见,便被众星拱月一般拥护者送入洞房。
这一次的婚礼与穿越前很是不同,她已成熟很多,不再紧张所为仪式感,她只在乎娶她的这个人。
只要楼炎冥,一切便都好。
接下来便是漫长的等待,她从早上便没吃东西,也没喝一口水,盖着盖头也不知道时日长短,不知道过了多久,门才被人轻轻推开。
她心中紧张的不行,有好几次她都闷的投不过去,想要去揭盖头,但想起临行前丰听兰的嘱咐,又将手放了下来。
她想起丰听兰那张惆怅而哀怨的脸,心中只觉得一阵刺痛。
正感慨时,头顶上的盖头却被人轻轻掀开。
她抬起头,对上楼炎冥一双楚楚动人的桃花眼,一时心中荡漾,什么惆怅都抛诸脑后了。
“娘子,你真好看。”
楼炎冥的脸颊微微泛红,也不知是醉了酒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