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dquo;将存折放进他衬衫口袋里,她说:“上次不是说好了吗,我不去的,钱你收好吧。”
对于她的决定贺泓勋是满意的,也根本不意外,把存折重新放回茶几上,他抱着她说:“留着吧,不是答应给你嫁妆嘛。”
嫁妆?真给啊?牧可耍赖:“那么少?不干!”
贺泓勋无声地笑了:“那就先当聘礼,嫁妆再另给。”
“那更不够了。”淘气地捏他下巴,牧可恶狠狠地质问:“不拿我当回事吧?五万就把我打发了?”
“借我个胆也不敢。”忽然想到前两天和政委聊天,宁安磊说起第一次到岳父家闹的笑话,贺泓勋一本正经地问:“以现在的行情,我给多少聘礼合适啊?”
思维跳跃够快的!牧可掐他脖子,摇晃:“你买我啊?一百万一斤,不许讨价还价!”
贺泓勋也不反抗,任由她胡闹,只是惊讶地说:“这么贵?那完了,这婚怕是结不成了,一斤我也买不起……”
故作为难的表情和夸张的语气显得滑稽极了,牧可笑得直不起腰。
贺泓勋拍着她的背,轻责道:“你啊,早晚把我气死。”说罢,狠狠在她脸蛋上亲了下。
闹得累了,牧可老实下来,乖顺地窝在他怀里,把脸贴在他锁骨上。贺泓勋的右手搂住她细瘦的肩膀,左手轻轻握住了她微凉的小脚。感觉到她像只小猫咪一样舒服地在他怀里轻轻蹭着,贺泓勋弯唇笑了,斟酌了下,柔声问:“明年领证,行吗?”
牧可抬头看着他,贺泓勋的目光很温柔,但眼底流溢出的坚定却瞬间击穿了她的心。尽管跟不上他快节奏的步伐,可牧可依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感给弄蒙了。她的心正向小兔子一样狂跳不己,脸蛋也霎时烧得不行。
咬了咬唇,她力持镇定,轻声反对:“不行!”
贺泓勋的眉心拧紧了,他问:“为什么?不相信我会对你好?”
牧可低头,不说话。
没给她机会退离他的怀抱,贺泓勋很诚恳地说:&ldqu