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,调皮地笑了:“我是担心你心态不对,以为光棍越打越光荣。”
光棍越打越光荣?什么乱七八糟的。赫义城憋不住笑了,心想贺雅言怎么就不能像牧可一样撒撒娇呢。这样的话,疼她宠她也有地方下手啊。
没在赫义城嘴里得到满意的答案,牧可像小间谍一样企图从贺雅言那边了解情况,可人家守口如瓶什么都不肯说。无计可施的她只好把医院这边的情况向贺泓勋打小报告,末了她若有所思地说:“你说这是怎么个情况啊?小舅舅明明都要出手了,为什么忽然偃旗息鼓了?以我的智力,我理解不了。”
他的小女人怎么就这么可爱呢。贺泓勋的目光依然停留在军用地图上,眼眸深处却浮现了暖暖的笑意,他说:“你别管了,他们又不是三岁孩子,追女朋友是男人的基本技能,没准赫义城玩欲擒故纵呢。”尽管嘴上这么说,他多少猜到了些赫义城的心思,除了顾虑到辈份的问题,或许他更想知道贺雅言是不是对左铭煌余情未了。
基本技能?欲擒故纵?牧可无奈地翻眼睛,她说:“你说的话太高深了,已经超出我能明白的范围了。算了,不和你说了,我当猪去了。”
瞥了眼电脑上的时间,贺泓勋说:“去睡吧,明天周五了,下班到我这来。”
被邀请了。牧可眼睛弯弯地笑,她撒着娇问:“那你来接我吗?”
“我没时间,下午有个会要开。”担心她不高兴,贺泓勋把语气放柔了些,他说:“打车过来吧,给你报销,行吗?”
“那么远,打车的话也太浪费了,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你都忘了啊?还是军人呢,太不称职了。”牧可撇嘴:“要不我不去了,天太冷了。”
脑海里闪现出她的憨态,贺泓勋笑着说:“冷不怕,我火力旺,一会儿就能给暖和过来。听话啊,乖乖的,我想你了,来看看我。”
解放军同志一直是很吝啬说甜言蜜语,偶尔说一次,立刻哄得牧可眉开眼笑,她柔声说:“好吧,那我就跋山涉水一次,以解你的相思之苦。”
第二天下班后牧可先去了趟医院,陪赫义城吃完饭,获得批准后才出发去部队。在医院门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