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就给她取了个墨字,我一直叫她墨儿,那个黑甲女人绝对是她…错不了的。”
“她腰上挂着的那个铃铛,是我给她的,在我与她分别时,她求我要的唯一件东西…”
单小雨说了这一番话后很是疲惫,回忆那段往事,觉得处处让人心疼、窒息,那些瘠瘦的村民、奸邪的贼寇、虚伪的官兵,还有那个善良的苦命孩子…
林木榕忽然问道:“那你有去打探过这孩子的家世吗?她亲人可还安在?”
单小雨摇头,遗憾道:“我查过,渔村的人都说她是自己一个人到这的,那时候还没有贼寇侵扰,一户心善的人家收留了她,后来贼寇来扰,那户人家也死在了刀下,她就一个人勉强度日。”
“我还听他们说,那孩子夜晚做梦的时候,会念叨话语,他们说那孩子是夺了她娘的命才降世的,是恶胎,因为她每晚都说着娘亲别死的语…”
单小雨不屑道:“我从未听说过恶鬼投胎,不仅不报复伤害她的人,还为他们辩护。这般说辞,愚蠢至极。”
“是,但她如今怎么又投入了李玥仪的麾下,还学了这么强的武功?”林木榕疑惑道。
这才是困扰单小雨的地方,为什么两人再见时会是这样的身份?
单小雨躲在林子里没有出声,她第一眼看见那个女人,认出她时,差点控制不了自己,为了不暴露,她强忍到狂风袭来,才借竹叶解决了黑衣人。
林木榕也想到了那些人的死法,好奇地环视了下单小雨,惊讶道:“你不是没剑吗,那些人怎么解决的?”
单小雨听了她这话,脸上的阴郁一扫而空,笑道:“你猜啊,猜对了,你就是天下第二个会闭血剑法的人了。”
“喂,你这不诚心为难我吗!我怎么知道你的绝世功法啊?”她双手叉腰,愤愤嘟囔。
单小雨笑得欢快明媚,捂着嘴发出唔唔声,打趣道:“等你会了,我就昭告天下,就说林木榕会了夜雨眠的绝世神功!以后你的门槛啊,也要被踩破喽~”
“单小雨,真有意思啊~?”林木榕切一声,她知道单小雨是闹着玩的,自己有颗大慈大悲的心,如果调笑自己能让单小雨放弃垮张苦脸的话,林木榕我还是被她笑一辈子吧,唉,我真是个菩萨啊~
林木榕啧啧点头,单小雨最见不得她这副自我陶醉的小样,拍了下她屁股,大声道:“走啦!还留在这,不怕被追上来啊?”
“追就追呗,反正你也能解决了!”林木榕贱嗖嗖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