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了吧。”庄抒冲着我胖了的妹呀,也不等我回答,便自顾自地走了出去。
这间屋子还带了一处楼梯,是那种木质结构,能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。
当然不可能和装修的木地板相提并论,表面粗糙的很。
庄抒走了之后,我打量这不算卧室的房间。
比起这屋亮堂了不少,角落里放着一张木床,上面还专门围了一层蚊帐。
只是颜色就看不出来了,想必和她父母的衣服一样,都有着厚重的时代感。
床上放着一个厚厚的被子,床单是清脆的蓝色。
我下意识摸了一把,没想到手掌上粘了一层细细碎碎的小石子。
我皱起眉头心道,这屋子都要怎么睡啊?
但是我现在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疲倦,再换屋子是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