蜜柚子水，聊着便自来熟。

“要不要试试我刚调的酒。”副打手问她，“送去下面的，给你多调一杯。”

楼下喝的，度数肯定飙到肾上腺素。

姜苒摆手：“喝不了，站桌子上欺负谁都不知道，或许被欺负都不知道。”

副打手都跟着轻松回话，“祁先生总不能让你受欺负。”

“我和他可没那么熟。”说着，姜苒笑容依旧甜美。

祁靖西看她一眼。

很有意思，那什么样在她那里才算熟。

那时候并没心思去探究，没去问问她，祁靖西捞起西服外套在手，下楼。

“来，姜苒。”

“嗯。”

熟吗，不算熟。

-

那夜。

姜苒陪祁靖西坐在露台看烟花。

看梁文邺替他怀里姑娘点打火机燃仙女棒，看梁文邺玩。

楼下草坪中央有个烤火取暖场，梁文邺把仙女棒一抛，正中便会立马着火，一圈烧得火红。

看着犯困，姜苒蜷缩在沙发角落。

王燕禾女士突然来视频请求，姜苒看一眼身旁和朋友聊天的男人，避开，才接。

“今天不忙。”对环境，姜苒先入为主，“在朋友家。”

这里环境太高奢辉煌，还有私厨和服务员走动。

王燕禾女士主要通知，蹦蹦下崽崽。

蹦蹦是家里的猫。

等姜苒打完视频，才回到祁靖西身边。

她很乖，笑容灿烂，就这么将脑袋靠在祁靖西胸口取暖：“先生，我家的猫产下四只小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