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事。
当下一甩袖子,“思姝便留下照顾你祖母吧。”
话落便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叶朝歌满意了,笑着对叶思姝道:“思姝姐姐你听到了,父亲也让姐姐留下来照顾外祖母呢。”
叶思姝眼睛通红,恨恨的瞪着她。
对此,叶朝歌也只是浅浅一笑,挽上祁氏的胳膊和叶辞柏,一同出了府上车。
刘嬷嬷陈嬷嬷她们急忙跟上,不一会,原地便只剩下叶思姝和她的人。
整张脸阴沉的可怕,用力的咬住嘴唇,哪怕尝到了铁锈味也不松口。
袖袍中的双手紧紧捏在一起。
叶庭之!叶朝歌!!!
刚上马车,叶朝歌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“怎么了歌儿,可是冷?”祁氏担忧问她。
叶朝歌摇摇头,打开轩窗看出去,果然,叶思姝还在那,因为隔着远,看不清她此刻脸上的表情,但想也知道,必然是恨不得拆了她。
恨吧,把恨意都转移到她的身上,专心对付她,如此,便没有闲心恨祁氏了。
虽然如此,但谁也不敢保证叶思姝不会一心二用,看来,母亲那边须得未雨绸缪了。
只是……
想到她手上只有刘嬷嬷得用,她便觉得,颇有些巧妇难为无米之炊。
得想个法子了。
一路上,叶朝歌便以起得早困了为由,在马车上闭眼假装睡觉,实则暗自思索着。
她与叶思姝不同,叶思姝自小便来了叶国公府,多年来手上早已一定的基础,而她却是刚回到上京,一切都是从零开始。
虽然刘嬷嬷手上有一些人脉可用,但毕竟有限,而且局限性太小,在府上还好说,可若是出了府便不行了。
不过好在她还有准备的时间,经过刚才,她将叶思姝的仇恨拉到自己和叶庭之的身上,短时间内,她会只盯着她一人,而这期间,便是她准备的时间。
可是,该如何准备啊?
叶朝歌越想越烦躁,越烦躁越是没有头绪,若非清楚的知道自己在马车上,恐怕她会忍不住的抓狂。
她不是没有想过找兄长,可是兄长那人是根直肠子,他若是知道她要做什么,必定会简单粗暴的直接收拾了叶思姝。
而且,他恐怕也没什么人得用,他一直在军营,就算有人,也是在军营。
祁氏更不用想,叶庭之更不用说。
到了将军府,叶朝歌也没想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