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,咽下万般思绪,“此事外祖怎么看?”
“徐家和梁家在朝中根基颇深,背后支持者更是不计其数,此事,太子怕是很难脱身了,关键太子的态度……”
好像并不想脱身。
“那陛下,真的会将他幽禁?”这话是叶辞柏问的。
“陛下与已逝的齐妃感情颇深,太子是齐妃唯一子嗣,在太子成年前,陛下亦是亲自带着他,陛下是不会把太子幽禁的。”宣正帝与太子的感情,他看在眼里。
“呼,那就好。”
叶辞柏刚要松一口气,便听叶朝歌忽然道:“但太子自请幽禁,那些恨不得将太子拖下位的,又怎会错过这大好的机会!”叶朝歌一字一字道。
祁继仁赞许地点点头。
“外祖,我想去东宫。”
“歌儿?”
“妹妹!”
此话一落,祁氏和叶辞柏齐齐惊叫。
叶朝歌看向他们,“此事因我而起,我做不到熟视无睹。”
既然问题出在卫韫那,那她便去找卫韫。
她不知道卫韫为何会固执的自请幽禁,但她知道,他不能倒。
如今在外人眼中,外祖已然是太子船上的人,一旦他倒了,外祖这般的性子怎会是朝中那些豺狼虎豹的对手?
而且,她一直对外祖在前世出事之事有所怀疑。
若她的怀疑是对的,外祖便会更加的危险。
当然,关键是,此事是因她而起,她做不到真正的袖手旁观。
不管是杀徐开安,还是那几个地痞,或是梁婉彤毁容,外祖知道,她也知道,是因为她,她不能置之不理。
……
前往东宫的马车上,叶朝歌靠着软垫闭目养神。
说是养神,但实际上,一颗心却是如何也静不下来。
从外祖告诉她这件事开始,她的心便乱了,再也无法平静。
“歌儿……”
正胡思乱想间,祁继仁欲言又止的声音响起。
叶朝歌睁眼,“怎么了外祖?”
“你,可是怪我这个外祖?”
叶朝歌茫然,这话从何而起,“外祖怎会这般想?”
祁继仁长长一叹,“让你去东宫,劝太子,你可怪我?”
之前,他之所以把早朝之上发生的事说得那般详细,所为的,就是打着让她去东宫劝太子的想法。
他知道,太子心中有他的外孙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