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出了宫回到将军府,祁继仁也不曾想出个所以然来。
……
祁继仁去苗疆,是在与宣正帝请辞的次日动身的。
此去苗疆,他只带了几个亲信。
城外。
祁氏带着一双儿女相送。
“父亲早去早回,一路平安顺利。”
祁继仁对女儿笑笑,点点头,“放心吧,祁山的道路我这半辈子走了不知道多少回了,闭着眼都能到。”
祁氏笑笑不语。
与女儿说了些话,祁继仁便对一双外孙轻轻颔首,翻身上马奔腾而去。
直到见不到人影,祁氏方才幽幽一叹,没来由的冒出一句:“你们啊,也不知道换个借口。”
说罢,独留下一双大眼瞪小眼的女儿,转身回了马车上。
“妹妹,娘是不是知道了什么?”叶辞柏眨眨眼,问妹妹。
叶朝歌若有所思的看眼祁氏离开的方向,说道:“或许,我们对娘的了解该改一改了。”
“啊?”
“哥哥,娘她不同了。”所以,他们的了解,也时候不同而了。
回去的时候,叶辞柏在外骑马,母女俩则坐马车,路上,祁氏坐在那闭目养神,叶朝歌趁此机会给陈嬷嬷使了个眼色。
后者看眼祁氏,然后悄默声的轻轻的坐过去。
“嬷嬷,我……”
“想问什么,便直接问我,不必问陈嬷嬷。”祁氏徐徐睁开眼睛,看向与陈嬷嬷头挨着头的女儿。
叶朝歌顿住,然后笑笑,“娘,您没休息啊。”
祁氏望着笑得灿烂的女儿,也忍不住的笑了,倾身过去,拿手指点了点她的脑门,“你们啊,都把我当傻子了。”
“哪有……”叶朝歌这话回的极其没有底气。
祁氏怎会看不出她闪烁的眼睛,无奈的摇摇头,转而看向陈嬷嬷,“嬷嬷您也是。”
陈嬷嬷尴尬一笑,“这话可冤枉老奴了……”
“冤枉不冤枉的,你们啊,罢了,此事也不能全怨你们,说来说去,还是我自己的缘故。”
若非她太过软弱,儿女也不会将她看的如此脆弱。
“好了,说说吧,我到底怎么了?”在叶朝歌开口前,祁氏如是道:“可莫要再瞒着我,我眼睛还没花,看得出来。”
从前儿个,儿子回来,红尘随着来把脉,她便察觉不对。
只是一直忍着没有问,从昨日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