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以前他可是将她捧在手心里,哪怕她再无理取闹,也不会如此冷落于她。
听着她的控诉,卫韫尴尬了,看着她抽抽噎噎控诉的模样,后知后觉的意识到,自己好像真的有些过火了。
连忙抱着人哄她,“是是,是我不好,是我不该那么对你,我错了好不好,别哭了,你哭的我心疼……”
叶朝歌见卫韫恢复到了往昔,趁机提条件,“那不挂了好不好?”
卫韫登时气笑了,没好气的捏了捏她的鼻子,“你呀……”
真是知道怎么吃准他!
“好不好呀?”
叶朝歌的鼻音依旧很重,最后那声‘呀’被拉长,像是在撒娇。
卫韫的一颗心顿时软了,张张嘴,差一点便同意了,好在他的理智尚存,“不好,此事没得商量,能允你挂在内室,我已然做出了很大的让步。”
顿了顿,卫韫又道:“歌儿,你委屈,为夫也委屈。”
叶朝歌眨眨眼,装傻:“要不你也和我一样哭一哭,然后我们就不挂了行不行?”
卫韫:“……”
“睡吧,时候不早了。”
叶朝歌:“……”
……
如叶朝歌所料的那般,南风的效率真的,没说话。
第二天早上,卫韫下朝回来,百遍检讨便被裱好送了过来。
叶朝歌望着被装裱的十分贵重的检讨,默默的抽了抽嘴角。
托前世的福,她的字写得很漂亮。
清秀的小楷,虽没有磅礴的气势,但也娟秀可人,一副长长的百遍‘以我错了,以后再也不敢了’被这么装裱,还别说,很好看。
但是……
如果不是她写的,如果不是她的检讨,就更好看了!
她现在算是明白了,难怪之前卫韫提醒她好好写,写好看一些,敢情儿从一开始,他打的就是裱起来的主意!
南风要笑不笑的问:“殿下,这要挂在哪儿?”
“挂你身上!”叶朝歌没好气道。
本是一句气话,谁知南风却一本正经的说:“那可使不得,属下时常在外走动,若是挂在属下的身上,怕是不出几日……”
“你闭嘴!”
不待南风说完,叶朝歌便气得打断了,“亏我之前还颇为同情你,时不时的叮嘱红尘对你好些,看来,红尘待你太好了……”
转而对红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