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被呛死的。
南风也觉得这炉子呛死人,连忙上前搬了出去,在外面咳嗽了一会方才进屋,想到之前主子说的那句不必等了,疑惑不已,想着便问了出来。
卫韫停下手上的动作,好看的手指轻轻敲击案面,在这安静的房间里,声声回荡。
许久,自喉间发出一道嗤笑,“南风,离了上京,你的反应怎地变迟钝了?”
南风茫然的眨眨眼,过了一会,猛地瞪大眼睛,磕磕巴巴的开口:“殿下,您的意思是……有人在背后搞鬼?”
是了,是了,这边城即便是再偏僻,陛下即便是让殿下来此磨练,除了不得回京外,其他的并不曾过多限制,包括生活上一应物件。
可想到这些日子以来,殿下的吃喝,一应物件,以及现在的煤炭……
顿时醍醐灌顶。
是有人,不想让殿下好过!
“是谁,当属可恶,竟然使出这等卑劣手段。”南风想通后气急。
相较于他的激烈反应,卫韫则淡定多了,手段或许卑劣,但胜在好用。
他从不认为自己吃不了苦遭不了罪,但想他这几日过得……
朝堂上占不到便宜,便在生活中,不让他好过?!
好!
“小丫头有句话说得极对,吃什么都行,就是不吃亏。”
想到小丫头,卫韫眸底的寒意褪去,暖意点点,算下日子,她应当回京有段时日了。
也不知道那小没良心的,有没有给他写信。
正想着,外头传来下人的声音:“殿下,上京来信。”
闻言,卫韫眸子瞬间亮了一下,迅速起身开门拿信。
南风看在眼里,捂嘴偷笑,也就只有那位有此本事牵动他家殿下的心弦了。
看完信,卫韫露出古怪的神色,意味不明道:“这小丫头,委实记仇。”
上次他逗她,给她去了两封信,一封干巴巴的短书,一封满是思念的长书。
而现在他手上的这封,和他之前写的那封短书几乎是如出一辙,字眼干涩,内容枯燥干巴,字里行间,无一不透露出一个敷衍的讯息。
这是还记着呢。
无奈一笑,即便如此,他还是把信折好妥善放了起来,坐回案后,自怀里舀出一方绣了一个歌字的蚕丝帕子。
这方帕子,是上次他寄过去的两封信后回过来的,没有他所要求的十张长信,信封之中,仅有这一方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