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则是无休止的酸言酸语。
毕竟,她们的嫉妒羡慕,不能拿她怎么样,而且,都非傻子,很清楚,假如她和叶辞柏的亲事黄了,她们不但占不到便宜,且也会受连累。
同为学士府的姑娘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的道理还是清楚的。
应对这些,左不过就是左耳进右耳出,可架不住长此以往,她也实在不想将时间浪费到这些事情上。
索性便来个一劳永逸。
而最好的法子,便是这个家最有权威的当家人出面。
故而,从一开始,她便对于一大早而来的闹腾来者不拒。
就是要闹大,闹到让家主出面!
果不其然,他来了。
至于生母所说的向着她,她不否认,但最大因素,还是因为后宅闹腾,以及为了他的名声。
最后与二妹妹的那番话,她是说给自己的父亲听的。
对于向来爱惜自己羽毛的父亲。
当然,她也不否认,对自己也有利罢了。
至少日后,她这水月轩不是谁想来便能来,谁要来闹谁便能来闹的地方!
……
对于学士府所发生的种种,叶辞柏是事后才知情的。
懊恼的他,当晚便再度夜探水月轩。
“都是我不好,让你为难了。”
叶辞柏抱着人,好一番抱歉。
墨慈摇摇头,“与你无关,这本来就该是我要面对的。”
“可……若是我在,便不会让你独自面对……”
“你若在,这事情就不同了。”
叶辞柏在,她们自不会来闹,可过后一样会来闹,毕竟,叶辞柏不可能一直守在这。
他们虽然定了婚期,可到底尚未成婚,在这学士府的内宅之中,他若是在,若是为她撑腰,于情于理,他们皆站不住脚。
而且,他有他的战场,她亦有她的。
“我这边你不用担心,父亲再怎么样,在此时此刻,也会向着我的,毕竟,我可是太子妃未来的亲嫂子。”
墨慈半开玩笑的安抚他道。
叶辞柏笑了,想到什么,摸出一方令牌,“这个给你。”
“这是什么?”
“今日我刚得到消息,图凌坊有位不世出的能人异士,明儿个一早儿我便要过去,这个是我将军府的令牌,你拿着,有事它便是你的护身符。”
墨慈失笑,“我在这上京,哪用得着这个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