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大眼,“它会走路!”
驯马师蹲下,指着沈汐,问小马驹美不美,小马驹点头。
“它夸你长得美。”席迟徽凑近她,她肌肤薄,靛青色血管窄窄的,他情不自禁抚过她,颈部浅浅地跳动,“连一匹马尚且识货,何况男人呢,席太太令我有危机感了。”
“它可真机灵。”沈汐岔开话题,轻轻揪小马驹的耳朵,“我聪明吗?”
小马驹点头。
她眼睛顿时笑成小月牙状了。
莫名传染了席迟徽笑,“喜欢听夸你聪明?”
“谁不喜欢呀,大哥说我是笨蛋。”沈汐生气。
“席璟一贯诚实。”
她一怔,扭过头。
席迟徽左手虚握,抵在唇间清嗓子,“他偶尔也撒谎。”
沈汐这才扭回去。
俯身问小马驹,“席迟徽的裙子漂亮吗。”
小马驹又点头。
她瞬间垮了小脸儿,“是骗人的,你哪里穿裙子了?问它什么,它都点头。”
席迟徽没料到沈汐如此不好骗,他骗了那么多女人,装的也好,真的也罢,总之,为了讨好他,演出童真,演出满足,唯独沈汐,演技是最专业的,但不演。
甚至昨晚在燕山大酒楼,她一句“没定婚期”,当众拆他的台,拂了他的颜面。
偏偏她越不容易征服,激得他越是要征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