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镜子里。”
他将一张五雷符贴在了镜面上。
玉佛从韩立命脖子上坠落下来,在地上跌了个粉碎,镜子里的人影惨叫着化成烟雾,被隔绝在镜面内,逐渐飘散。
旧手机震动了一下,林机玄拿起一看。
“恭喜完成连环订单第二环【微笑的佛】,请继续进行第三订单【花坛中的厉鬼】:这具尸体在花坛里埋得太久了,久到所有人都忘了它的存在,它孤独地在那附近徘徊着,希望有人能够再次记起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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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洞渊接到的那通电话是导师打过来的,他在A大专修法律,大二的时候就被系里一个老师看中,给了他直升研究生的名额,从那时候开始,贺洞渊就跟在这位老师身边围观打官司,平日里多蒙照顾,贺洞渊对他十分尊敬。
郑秋实四十多岁,待人温和,说话彬彬有礼,举手投足满是素养优秀的老干部作风。
贺洞渊一看来电是他,收敛起一身的刺和不正经,恭敬地问好:“老师,您找我什么事情?”
“我同学那接了个官司,问你有没有兴趣,”郑秋实说,“是个婚姻方面的官司,这个家庭非常混乱,牵扯到很多细节,尤其是财产方面的,是个锻炼的好机会,你要不要考虑一下?”
贺洞渊从来没拒绝过郑秋实,他听后,斟酌了下,对郑秋实说:“老师,能把基础信息发过来看一看吗?我看后再给您回复。”
与案件真实相关的档案不能随便给不相关的人看,贺洞渊清楚这一点,所以只要了这次案件的基本信息,从而判断他是否有这个时间来处理。
郑秋实说:“已经发到你邮箱了,下午三点之前能给我回复吗?”
“三点?”贺洞渊看了下手机,没剩几个小时了,“时间有点紧,我尽量。”
“行。”
两人挂了电话,贺洞渊把手机收起,刚转头就看到林机玄把人扶了出来。韩立命瘫坐在沙发上,累得几乎脱力,闭上眼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贺洞渊在他脸上扫了一眼:“这人丢了一魂,估摸是找不回来了。”
“嗯,”林机玄说,“等他醒了,给他写个注意事项,让他少靠近阴气重的地方。”
“弄明白身上的厉鬼哪儿来的吗?”
“五年前,格林公寓有一个抢劫杀人的案子,犯案人是房主的朋友,两人争执间,房主被人持刀捅死,这个厉鬼就是当时被误杀的房主。”
“怎么附到这人身上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