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乔莫雅说话的确过分。
她但凡不那样激进,非但不觉得自家月嫂有愧枝枝,还要郁兰瓷和枝枝对他们感恩戴德,郁兰瓷也不能发那么大的火。
“调监控,开新闻发布会。”
祁鹤卿口吻清冽,行事稳重,很快就成为主心骨:“她们母女能开直播振振有词,我们却也并非没有更有力的证据。”
欺他妻女,不能忍。
祁家只是素来低调不爱招摇,所以世人才对祁家实力与祁家子女尚未可知。
但这不代表——
他们是颗好捏的软柿子。
“刚好,”
祁鹤卿立直松姿缓缓起身:“枝枝归家这件事,我们也尚未来得及对外宣布过,才以至于总有人还要欺负到我祁家千金的头上。既然江家非要闹,那便趁这次机会,都一次性说清楚吧。也该提醒一下各位,别忘了,在京都,还有我们祁家。”
暴雨滂沱。
乌云压顶的电闪雷鸣,终于在这个沉闷的七月夏夜,毫无预兆地爆发。
亦如黎枝被江家逐走的那一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