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而入。 病房间静悄悄,显然患者已经睡着了,不过我还是尽职地看了一下护士测量的血压,以及验血报告。 都无异样,随即挪步到门前,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远,这才松了口气。 我把门推开了一条缝,看着走廊上没有人注意,于是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,向余萱的病房走去。 真没想到我堂堂一位正儿巴经的医生看个病号,搞得跟地下工作者一样,还真让人憋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