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子也接触不到。”
“一时不习惯也难免。”
庄逸倒是乐在其中。
“是啊,还是我哥识货,这种酒在省城很紧俏的。”
“小严,可是费了不少心思。”庄抒附和说道。
老者的脸色更不好了,还带着无尽的心疼,“你们就是拿钱不当回事儿,看看这一瓶酒能买多少头猪。”
“以后不要这样了。”
一瓶白酒在各怀心思中很快就见了底,庄抒对众人说道:“车里还有。”
老者立刻拒绝,“不要拿了,还是喝家里的高粱酒吧。”
“好,家里有什么就喝什么,我下次过来可以给你们多带几瓶。”
“这次是我考虑不周。”我有些愧疚说道。
他父亲到极为赞同,很快终于也就捧着一个小罐子走了过来。
我现在见到这种容器就抵触,心想该不会又泡我主食吧,那滋味儿该有多酸爽。
不过打开罐子之后,我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。
家里土办法酿造的高粱酒和我之前喝的截然不同,口感火辣,劲味十足。
每一口下去五脏六腑就像是被燃烧了一样。
不过在这寒冬腊月倒是很解寒。
走过三巡之后,庄逸和他父亲也一改拘谨,话跟着多了起来。
吼着大嗓门说了一些农村中的趣事。
也许是被酒精刺激,我的神经变得亢奋,我兴致勃勃地回到车上拿了一个大包下来。
而后一把拉开,对庄抒的父亲笑眯眯地说道:“伯父我这次过来得匆忙,没买几样像样的礼物。”
“除了一些年货之外,这里还备了一些钱。”
说着,我从包裹的底层拿出一个大红包,“你就当家用,别嫌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