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沉鱼双手叉腰四处打量,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眼前。穿着一身黑色军装,胸口的衣衫有很多小洞。左边膝盖也被磨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。鲜红的血从头上不断的涌出,滑过脸颊。
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,盯着面前突然出现的男人。细看之下大惊失色。
“闻景,你这是怎么了?”沉鱼大步上前要抓住他的胳膊向屋子里拉,可无论怎么使力,就是拉不动男人。
“闻景你进来好不好,我给你包扎伤口,我们去医院。”
“你都不要我了,为什么要管我,为什么要管?为什么?”闻景嘴角露出微扬露出一笑,绝美之中带着十足的绝望。
沉鱼怔楞在原地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闻景笑容消失,鲜红的血液从头上和胸前疯狂的喷涌而出。没多会一身黑色的军装被浸湿,鲜红的血沿着黑色的军靴向四周蔓延。眼前的男人从头开始开始融化渐渐变成血水。
沉鱼惊诧的看着这一切,扑到闻景面前抬手不断擦拭额上涌下的血水,眼中聚满了水光,一颗颗珍珠落下脸颊掉进地上的血水里。
没多会面前的男人彻底变成了一滩血水,手上只剩下那件黑色的军装。血水的温热从脚底传来,沉鱼抱着手中的军装彻底崩溃。
“不……”
画面骤然消失,眼前一片刺眼的白光。沉鱼蹭的一下坐起身,捂着双眼待适应眼前的光彩缓缓睁开。四处张望,卧室里安安静静,阳台的玻璃门也没有开,窗外银色的月光裹着大地,刮风下雨打雷闪电都没有。
擦掉额头上的冷汗,沉鱼松了口气,原来只是梦。
砰……
阳台突然传来一声响动,正准备躺下的沉鱼顿住身形,掀开被子下床,抓起床下的铁棍赤着脚向外走。站在玻璃门前向阳台张望,没有看到可疑的人影,打开门锁拉开门,探出头左右看看,确定没人才走进阳台。
斜立在阳台一角的五根钢管,一根钢管倒在地上。一阵海风刮过,掀起了沉鱼的黑色长发散乱的贴在脸颊上,凉意裹在周身,裸露在外面的双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砰砰砰接连几声再度响起。
沉鱼扒开脸颊上挡眼的发丝,眼前的所有钢管都被吹散到在地上。
晚上的海风太冷了。
心头嘟囔一句,沉鱼抱着双臂走进卧室,反手关上玻璃门。三两步跑上床钻进被窝里,关掉灯重新投入周公的怀抱。
海滩便重回安静,不多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