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心头血被蛟骨幻引而出。
杨多术脸上闪过喜色,他改换咒术,嘴里不断吟诵。
在咒术的加持下,蛟骨引着他的心头血,径直朝墓地所在的金光压去。
杨多术满头大汗,随着蛟骨和心头血朝金光逼近,他的脸色越来越白,越来越白,整个人颤抖的像是下一秒就会死去。
墓地上方,蛟骨带着心头血艰难压进,蛟骨每进一步,金光就后退一步,眼看着金光即将消失,蛟骨下一秒就要彻底压进墓地,杨多术脸上猛然闪过一丝狂喜。
他要成功了!
忽的,他脸色崩裂。
一坨黑乎乎的东西握住了他的蛟骨!
“这是什么?”
斐然一手抱着鲜花,一手握住在斐父墓地上飞来飞去的蛟骨,面色不善的看向杨多术。
“你是想要把这臭玩意弄进我墓里?”
斐然陡然把东西掷向杨多术,“你完了。”
随着斐然的动作,蛟骨就像是长了记忆似的,直接就飞向了杨多术的心窝,插回了原来的伤口处,严丝合缝。
在蛟骨返回的瞬间,杨多术一口鲜血喷涌出来。
他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跌在原地,所有的魂气像是被瞬间被抽离,原本还算充盈的肌肤缓缓干瘪下去。
他不看置信的看着出现的斐然,又低头看看胸口的蛟骨,嘴唇张合了半天,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就没气了。
斐然吓的抱紧自己的鲜花,他扭头对旁边的斐宗道:“儿子,相信爸爸,人真的不是爸爸杀的。”
他真的就扔了一个截臭骨,它自己飞回去的。
这个锅他不背。
斐宗看着地上没气的人,眉头紧皱:“他为什么会在我爸的墓地?”
还有,斐宗看向缩在墓地旁边像个乞丐的斐母和李海,眼神冰冷。
他们又为什么会在这里。
斐宗看到这些乱七八糟人,倏地,他脑海里闪过什么,一把抓住。
斐宗的小的时候总会羡慕那些有爸爸的人,他为此总是查些奇奇怪怪的东西,有时幻想爸爸在天堂做天使,有时幻想爸爸在地府当鬼差,有时他甚至觉得爸爸是不是就在他身边……
随着年龄的增长的,他不再抱有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,但这不妨碍他拥有许许多多奇怪的阅历和拥有接受奇怪东西的思想。
在他看来,地上的杨多术此时十分像是遭到了传说中的阵法反噬,而且那个女人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