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臣女贪杯,已有些站不稳,恕臣女无法起身行礼。”
卫韫的到来,叶朝歌既在意料之中,又在意料之外,一时之间,心情颇有些复杂。
“你这小丫头,怎地如此不知分寸,酒多伤身,你呀你呀。”卫韫一边说着,一边拿手指点了点叶朝歌的额头,言行举止间透着无限的亲昵和暧昧。
叶朝歌:“……”戏多了吧!
仿佛看出她在想什么,卫韫扬眉一笑,直起身转过去,让在场伏首行礼的众人起身,随即上前两步,“姑母,恕侄儿失礼了。”
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见到卫韫,大长公主难看的脸色缓了缓,但眼底却透露出隐隐着急。
此次宴会,她并未邀请卫韫。
她的计划,卫韫不适宜在场!
“之前与朝歌约好泛舟游湖,这便是来接她的,姑母继续,侄儿这便带她回去了。”
说罢抬了抬手,转身重又走向叶朝歌,毫不避讳地把人从红梅身上揽过来,将其头搁在自己的肩上。
“我们走吧。”
叶朝歌:“……”
早知道,早知道,打死她也不装醉酒了!
可是,开弓没有回头箭,除非她想当众让大长公主拿捏住她装醉的错处,只能咬着牙由着卫韫带她离开。
乐瑶和叶辞柏则跟在后面。
快要到门口时,长公主带着赵嬷嬷匆匆忙忙地追了出来。
“韫儿……”
卫韫捏了捏叶朝歌的手心,带着她顿足,“姑母,还有何事?”
“我,本宫……”
大长公主踟蹰不已,她不确定卫韫知不知道她的盘算,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“若无事,孤先走了。”
说罢,转身离去。
大长公主下意识的要追,可卫韫的那自称‘孤’让她却步。
卫韫,从未对她用过自称!
这时,卫韫再度顿足,道:“姑母,歌儿不只是父皇相中的儿媳,亦是侄儿相中的佳人,于她,侄儿非卿不娶!”
头也不回地说完,不理会自己这番话所带来的震撼,抱起叶朝歌便上了国公府的马车。
不一会,便消失在了视线中。
赵嬷嬷担忧地看着一脸难以接受的大长公主,心疼不已,“公主……”
大长公主摆摆手,呢喃道:“今日,是本宫心急了,本宫应当徐徐图之才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