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是吗?
此时,后面的马车上。
卫韫小心翼翼的捏着叶朝歌的袖袍,“生气了?”
叶朝歌不理他。
生气倒不至于,就是……
她需要静静,毕竟,像孩童一般和承曦较劲儿的卫韫,她需要时间去消化接受。
她不说,卫韫便认为是生气了,当即有些急了,讨好的摇摇叶朝歌的胳膊,“别生气好不好,我就是看他不顺眼。”
叶朝歌气笑了,“看人家不顺眼,还与人家喝酒?看人家不顺眼,我说我们换到这辆马车时,你会不同意?”
说起来,叶朝歌便想扶额。
在最初察觉到两人幼稚的较劲儿后,她便提出,把马车让给承曦,而他们换来新的马车。
结果……
显而易见!
“凭什么我们换马车?要换也是他换!”这话卫韫说得理直气壮。
叶朝歌看着他冷笑,“好,换马车一事咱们暂且不提,就当是你说的那般,那喝酒呢?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,前些时候,你们喝酒到半夜,甚至早晨未起来,有这么回事吧?”
“这,我,那……”
卫韫眼睛提溜提溜转,叶朝歌看着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摇摇头,“没想到,你们二人竟会成为朋友。”
朋友?
卫韫当场跳了起来,整个马车皆跟着震了三震,“谁跟他是朋友了,我怎会和他做朋友!你是觉得我没朋友吗?”
开什么玩笑!
他就算是没朋友,也不会和承曦做朋友!
再说了,他堂堂大越太子,岂会没朋友!
恐怕只要他招招手,有的是人争着抢着和他做朋友!
心里腹诽着,面上不自觉的露了出来。
叶朝歌看在眼里,撇了撇嘴,一看他这傲娇的反应,便知口不对心。
罢了,卫韫又非小孩,且,承曦也并非做不得朋友。
只是,有些神奇。
这一刻,她突然想起二哥从前与她说过的一句话,他说:“妹子啊,这男人间的友情,是很微妙的,有时候说不清楚看不明白,莫名其妙的便成了莫逆之交,而且,无关乎身份,无关乎一切,只因为瞧着顺眼。”
二哥这番话,是形容他和兄长。
的确,不论横看竖看,上看下看,他与兄长皆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类人,性格不同,家世身份不同,对人生的追求亦是不同。